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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NAF:阿夫顿回忆录【37】

【37】影踪者的行动!

这里对所有人而言都是座金银岛:看吧,金银珠宝,首饰玉器,都被装在特制的钢化玻璃展示柜中。


【资料图】

“蠢货,先去拿钻石!”

别被那些称着重、价值少的东西填满不比口袋大多少的双手。

真金白银,都比不上那棱角分明、晶莹剔透的钻石,想想看他们能在黑市得到多少?

“啊—?哦—!哇啊—!”

盗窃者的其中之一,被那来自阴影的粗壮手臂轻松举起。下一秒,他的视角便化为蹲坐在地的自己。

被那陀螺鞭般有力的手臂甩出、降落到墙边外加背上咔擦作响,真棒,下次就算回扣是钻石的百万倍,他也没兴趣。

“什么?不,啊—!”

头戴灰色长耳兔面具的男人,他身着一席深黑长衣,像是惊吓玩具盒中的弹跳小丑。

他由墙缝中探出头来的举动,很显然,他成功给其余两名匪徒带来了惊喜—还可能是不小的惊吓。

匪徒们凝视着面前这两道陌生的身影:它们是什么,是兔子,是熊,还是仅仅以化作以上两者为乐趣的鬼怪?

被那只熊甩到墙角的同伙,他取下身边墙壁上的金属挂饰:一面木盾,与一把还算结实的双面板斧。

“给我滚开—啊—!”暴徒的利斧,它所砍中的地方正中三人下怀:很好,就该这样。

两只穿着奇装异服的兔子与熊,他们怎么可能构成任何威胁?痴人说梦。

这个想法,在三人脑中的持续时间,也不算太长。准确来讲,是在—

“什么东西?滚开!”

直到那头“熊”—不,他们早就不再相信,那只是头熊了—直到他将半块陷入自己肩部的巨斧取出。

之后,暗影般的巨熊又像是猫头鹰那样,一边收拾着手中的破铜烂铁,一边向身前高举木盾的匪徒,展示起自己刮痕未沾的躯体。

关节的转动声,摆动手腕与手指时的脆响与美妙尖叫。

在黑夜中发散微光的双眸,它们的主人对三位侵扰者做出评价。

“真是挠痒痒,不过你成功了。”

“因为我佐莫,不喜欢你—!”

该说的话都说过了,不必再多嘘寒问暖,举起铅球般沉重而漆黑的拳头,如影的灰熊准备好要给歹徒们上好一课。

暗影弗莱迪与暗影邦尼,这是他们基于各自最喜欢的儿时卡通形象,设计的制服与行动绰号。

“好了,把那些金银财宝都放回去,佐莫。”

“我们只取用我们所需的东西。”

阴影般的弗莱迪,将三名被封住嘴部、捆住四肢的歹徒扔到清洁隔间中。

如果你们足够好运,明天早上,会有警官和店员来解救你们,然后用押运车,送你们去该去的地方—

“现在,晚安。”

—在关闭大门前,头戴塑料质感十足的灰色长耳兔面具的男人,他对他们提醒到。

之后,正如二人来时的神秘那样,他们又悄无声息,隐归于暗影。

城市中的灰熊与兔,他们的故事,才刚刚开始。但现在,是时候中场休息了。

通常情况下的恐怖片开场就是这样:窗外没有一滴暴风雨,这倒实在是有些扫兴—特别是对熔融弗雷迪而言。

剥皮精们用短小且笨拙的骨爪,搬运着它们统领的主人所需的一切材料:生命,万事万物的生命。

缩聚在下水道这种阴暗潮湿、暗无天日的地方,唯数不多的好处之一,便是要多少有多少的老鼠苍蝇,还有蝙蝠。

“想想看吧,我的孩子们。”

“很快,我们的付出,都会得到回报!”

剥皮精们将手中的一切猎物,奉献于它们主人地祭坛:一只大型空航机推进器尺寸的钢制量器—如泥的银灰色在量器中涌动,不时反刍出些水花,甚至泡沫。

这些是种子,他是筛选者,上好的金属细胞,来自他体内的生物酸质、下水道中奉献者们的灵魂,与适当配比的金属残渣。

“我的主人,您需要的爆破物,都准备好了。”

深水弹亮出黑暗中的利齿与双爪,这可比上次的钢钳更加灵活,也更加实用。他对面前的创造者屈膝跪见,带着绝对的忠诚与服从。

“很好—整座城市的净化—即将开始—!”

在熔融弗雷迪的金属关节间,伴随着他的欢呼,与逐渐高举的双臂,酸液与早已无法被称作人类血液的液体,在每一处缝隙中流淌着。

在真正的末日派对开幕之前,自然要用到烟火,哪怕是成堆的杀伤性爆破物。

要说这些骸骨鲨鱼还剩下些什么,那就是它们对熔融弗雷迪的忠诚了。对此,就连熔融弗雷迪本身也深信不疑。

“孩子们—准备行动吧—”

“要在月黑之夜—涨潮之时—!”

由金属与那颗罪恶的灵魂火种所铸造的恶魔,他在漫长的生命周期中溶解了所剩无几的人性,他在狞笑,那声音如狂风般凄厉。

整个黑暗的地底世界,除去火把燃烧时,干木迸出的噼啪声,与身边这锅调料独特的“庆典浓汤”的气泡声外,便只剩下一个声音。

奥古斯特—熔融弗雷迪—那疯狂的声音,回响不绝。就快要完成了,他的计划,在深水弹与这帮骨鱼朋友的帮助下,不会再过太久的。

维多莉娅的早晨,是从雷诺斯为她准备的奶油煎饼、培根肉条,外加半杯水果麦片牛奶中开始的。

“我知道,我穿上围裙很难看。”

“可至少我的厨艺还没下降,嗯?”

雷诺斯将自己那份鸡蛋煎饼,通过铲子由煎锅铲入餐盘。对,围裙,特别是粉红底色的、戴着白色小兔配饰的围裙。

维多莉娅在看什么,报纸头条?有趣,就在昨天深夜十二点钟,一处由多家科研企业合资创办的经济互助委员会,被几伙盗贼拜访了。

“可是他们没有带走任何钞票。”

“在离他们最近的警务人员赶到前,他们本有三十到五十分钟的时间。”

“可根据官方公布的消息来看,除去墙壁受损—”

官方消息?好啊,是哪里的官方?是克里斯他说的,你,还是你们那位道森警长?—雷诺斯对重复着报纸内容的维多莉娅,接连抛掷着他的疑问。

在这有些尴尬与僵化的情况下,就连窗外的金色晨光,在枝头捕虫歌唱的金丝雀夫妇似乎都成为一种违和。

雷诺斯知道,维多莉娅明白他在说些什么。同时他也知道,当自己用这种不像在打趣的严肃口吻提出疑问时,就代表他开始对案子感兴趣了。

先等等,再伟大的侦探和警员,也得先填饱肚子啊—在维多莉娅打算放下刀叉即刻出发的时候,雷诺斯又及时抓住她的手腕。

“煎饼的味道很好,可以在路上吃。”维多莉娅用两张餐巾包好她的那份培根煎饼,之后是雷诺斯的。

“你永远是工作第一。早知道,我就不该在早餐时间多嘴的。”

雷诺斯咬下大半块手中的煎饼卷:味道不错,下次他该试着多放番茄酱。

下水道与维多莉娅家的客厅,以上两处剧情发生的地点,在接下来的情节里,恐怕暂时是用不到了。接下来,让我们引入第三处场景。

尤伦卡的咖啡厅兼夏日冰饮店,后者是主业。自从尤伦卡为她的店面新购置一台刨冰机后,冰饮的生意,都快好到功高盖主了。

“三份中杯草莓酱冰沙,全都来咯!”尤伦卡的冰饮,正如她的笑容那样消暑解热。黑程式摘下护目镜,同时不忘支付餐饮费用。

“没人想要先说几句么?好吧,那就让我来。”黑程式用餐叉插起杯中的半颗草莓,令其在奶油与果酱中翻滚后送入口中。

谈话开始:首先,他认为自己不是传统美剧中那种“火爆老爸”形象,他从没责怪过小幸运星,更没有体罚不是吗?

其次,他之前是不是做错了什么?如果是这样,小幸运星她完全可以提出来,何必要用这种方式来躲着他,还和他生闷气?

黑程式口中的“这种方式”,便是她在格雷戈里的“帮助”下做出的选择:为什么,为什么她一定要试着做个好人呢?

“幸运星,你是我的孩子。我一直都把你和鬼面锯,当成我的亲人。”

“孩子,你知道的,我是个邪恶天才,我希望能有人继承我的事业。”

黑程式又从他那装满照片、备用零件与应急维修工具的黑色大衣中,取出一根可伸缩教杆,与一小张折叠式黑板。

“哪怕从铁渣帮那样的小帮派做起也好—可是—可是—”

“为什么,幸运星,为什么你偏要做个好人?”

说到这里,黑程式试着将手中的教杆折弯。不他不能做到,因为这教杆是铁做的,不是不耐用、易生虫易发霉的木头。

“爸爸,我不喜欢像现在这样谈话!”

“还有,我更希望—你能叫我安琪。”

黑程式身前的女孩,她留有细长的深红色螺旋辫发。她的双手因紧握红裙衣角而紧张—抖动—还有出汗,她不喜欢这样紧张。

格雷戈里一语不发,他正在享受自己那杯草莓酱冰沙。奶油,草莓切片与草莓果酱的味道,唔,来源于大自然的清香。

“好,你说怎样就怎样,孩子。”

“可是安琪,我们本来配合的,在我看来还不错啊。”

“我们本可以用那颗花生球,把整座庞顿中城的人,都变成不停挠痒痒的狒狒。想想看这该多有意思,多么邪恶?”

安琪对此,却只好用尽可能委婉、曲转的口吻与动作进行推辞:不,她真的不喜欢那样,特别是在伤害他人这方面。

“感谢你的邀请,爸爸。可是,我真的对它们不感兴趣了。”

“爸爸,我不是小女孩了,我很抱歉,可我也需要自己的选择空间。”

安琪也对面前的父亲说出口中的真心话。黑程式却对此摇了摇头:不,她永远都可以做自己的小女孩,无论何时。

“呃,那好吧,最后再确认一次,”当黑程式从阴影中向格雷戈里亮出枪口时,也是安琪挡在了他与格雷戈里身边,“真的不是格雷戈里,他把你洗脑了么?”

“哦,爸爸,别再胡思乱想了—哦—?”黑程式接下来的举动,安琪与格雷戈里都没能让其本就位于各自的意料之中。

黑程式没有对格雷戈里开枪,更没有谴责与咒骂。只有取下弹夹后,被他抛到墙角的枪支,与他对孩子的拥抱,他对她最由衷的祝福。

“那就好,安琪,”黑程式的语气,竟也由三秒钟前的严肃逼问,转变为热可可饮般的温柔安慰,“知道吗?在我们下次见面前,我还有些话要说。”

安琪从黑程式的怀里探出头来:好吧,但是要快。她还要和格雷戈里一起,去进行更多英雄训练呢。

“无论你想要成为谁,成为什么人,我都尊重你的选择,孩子。”说到这里,黑程式有些不舍地松开双臂,抓起桌上的护目镜,将它们戴回眼前。

“因为这才是家人的意义。如果你有一天觉得累了,或者难过了,有些不方便和朋友们说起的事,我和鬼面锯永远都等你回来。”

黑程式拍了拍安琪的肩膀:瞧瞧她,都是个要离开老爸的大女孩—女人—了,肩膀上的灰尘,今后她就得自己收拾了。

“格雷戈里,我们也是老对头了。除去克里斯以外的话,”黑程式也对格雷戈里留下一个请求,他俯下身去,望着男孩深棕色的双眸,“帮我保管一样东西好么?”

是什么?—这是格雷戈里对黑程式的不解,以及追问。

我在这世上最珍视的亲人之一,拜托了。—这是黑程式对男孩的回答。

问答结束,黑程式又对格雷戈里眨了眨眼,转身离去。

“不得不承认,他可能是有点怪,可他一定也很爱你。”五分钟后,前来收拾餐桌、得知事情原委的尤伦卡,对仍站在原地的安琪说道。

对啊,特别是在他独自拿走三大杯草莓冰沙后。我们还没怎么喝呢!

—格雷戈里也对尤伦卡的话,做以“回敬”,绝对的格雷戈里幽默风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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